【物理学家的微观恋爱】
第五章 酒碎于血上
上次汪淼说要和江安一起出去玩，却久久没再兑现，他们都变得很忙。不光是工作上的些事，还有关于对“主”的摸索。
申玉菲看着两人的游戏进度，有些吃惊，但欣慰的笑了。“统帅，这两个人，也许可以拉拢。”
电话那头沉默了一会，低缓年迈的女声传来:“你去吧，但是这举措，是否微不足道？篡改历史的第二红岸，还能重驶正轨吗？”
他们俩通关了三体游戏，成功轻易地找到三体世界运行的基本规律，于是收到了聚会邀请。
汪淼同意邀请，但江安犹豫了，她的脑中已经充斥着战争的火药味，她甚至可以想象未来世界战火纷飞的场面，或者说根本不需要人类认知上的武器，而是如科幻片所谓的，一瞬间万物灰飞烟灭。
重聚在初遇的地方，江安再一次打量着那蓝调深色的办公室，多了一架V装具。
“你也收到聚会邀请了？”汪淼心里觉得这个答案是肯定的。
“嗯，不过我不想去。你怕吗？”她好像能看出一丝来自汪淼内心深处的畏惧。“怕什么？大不了死了而已，我最近一直在试图让自己接受整个人类将要毁灭的事实。”
“终将……毁灭？”他奋力地一字一字吐出，觉得眼前的女人冷静的，无情的出奇，“你，看起来从未害怕过，为什么？”
她没有正面回答这个问题，而是在办公室兜了一圈，最后俯身停在堆置的红酒旁。
“汪教授，还喝酒？”
“那都是朋友送的。”他看见江安拿起一瓶对着光晃了晃，就指了指不远处的木柜:“你喝吗？开瓶器在抽屉里，上面还挂了杯子。”
她好像一点也不客气，仿佛她是这里的主人，熟练地开瓶倒酒，暗红色的液体在杯中翻涌，折射出粼粼波光，和暗色调的墙融进了黑暗。
她倒了两杯，将其中一杯递给汪淼，见他还有些推辞的意思，便说:“喝，没事，大晚上的，我刚刚进来基本没人了，你不需要顾及形象。”
说完把杯子塞给他，自顾自喝了起来。
“人类发现酒精，制出酒，也算是智慧了！”她开始有点抑制不住自己的情绪。
“但还是酸苦的。”汪淼平时喝酒很少，他觉得甚至不如橙汁好喝。看见江安一杯接着一杯，面前人一改往日犀利的模样，他有不好的预感，这与他曾经的崩溃，十分相似，江安到底又知道了些什么？目前在他的认知里，他相信了外星人，但不相信地球会如她所说的“毁灭”，所以他走到江安面前，一把夺过酒杯:“到底发生了什么，你别喝了，为什么会毁灭？”他提高音量。
“别吼我。”江安撇了他一眼，抢回杯子，一饮而尽。她注视着汪淼的双眼，伸手触碰他的肩，将他整个人缓缓拉近，脸几乎要贴在一起，但她仅存的理智将那被酒精短暂激发的兽性浇灭，她凑近汪淼的左耳说:“我应该是都想明白了…对撞实验错误，你的倒计时，各国科学家自杀……唉，都是一样的！”她感到一阵晕眩，向后倒去却不自知。
汪淼一把搂住她，将她抱到沙发上轻靠着，自己则坐在旁边，空了些距离。
“为什么一样？”
“不能让我们科学再发展了呗，而且啊，这些措施很合理啊！要把理论物理学停了，只要掌握下一层技术，随便给那个加速了的粒子，干扰一下，对，轻轻干扰一下，就测不出来了……但是纳米不行啊，里面那么多分子原子呢，逐个毁坏太慢了，所以说……”她有些说不动了。
“所以说要让研究纳米的科学家看到倒计时然后自发停止研究吗？”
“对…” 她觉得他真是懂的快。
难以置信……汪淼感到脊背发凉，这比看到宇宙闪烁，看到超自然现象，还要可怕，如果真是这样，那么就变成了，有预谋的……毁灭。
“过来……”江安几乎是用气声在讲话:“虽然大难临头，但不用害怕……不过是，比我们…领先一点点而已…你这么想啊，如果土著人来到我们现在的世界，是不是，觉得身边的一切，不可以相信？”她又向旁边倒下去，坐着太难受，她半躺着，头枕在汪淼的腿上。这让他屏住了呼吸，但面对一个喝醉的人，只能当做什么也没发生。
“让我们干掉一个大陆上的所有土著人，其实…很轻松！对吧，但麦哲伦，啊，伟大的麦哲伦当时就不行，还死了呢！所以那什么外星人，对，三体人，如果真要是存在，也不过比我们科技发达了一点而已……差距，还不如我们和土著人比呢。要不然，他干嘛还，封锁科技呢？直接打不就好了……但是，也没有意义了……”
“那聚会还是得去……看看那帮东西到底是什么。”
后面的话，已经听不太清了，汪淼只能模模糊糊的捕捉几个字眼，她还不想死……大概是这个意思。他拿了一条毯子给江安盖上，仿佛看见了那天崩溃痛哭的自己。
又是一个清晨，深秋的落叶从窗里飘进，干涩的味道，恰恰可以中和那翻滚的血色酒气。
“你起的真早，我昨天还以为你要睡到中午。”汪淼将一杯热茶捧给她。
迷迷糊糊地坐起身，她总觉得自己做了一个很长很长的梦。梦里是灿烂的宇宙，她可以用自己的知识描绘一切的物体运动，宇宙的演变，黑洞，时空扭曲……所有的所有，在梦里她都能用公式表达出来，那些只属于她的公式，那些超越了维度的数学物理……
“你知道吗，我梦到我搞清楚了宇宙的一切…”
“有可能。来自宇宙的托梦。”他却一本正经的接了话。这让她笑了，汪教授真的愿意听她说话，不记得昨晚每一秒发生的事，但她知道自己说了很多很多话，他都没有打断，而是倾听着。
江安问他为什么，他思考了一下，郑重地回答:“之前我说倒计时，也只有你信了我。”
门突然被敲响了。
“汪教授，我能进来吗？”一个清脆响朗的男声传来。
汪淼看着她，她点点头。
“进来吧！”他说，然后转头跟江安说门外的是他带的一个研究生，也是他现在的助手。
“汪教授，一号机的实验报告。”他把那一沓打印纸递上，目光定落在汪淼身后的女生，这显然是令人惊讶的，万年单身的汪教授办公室竟然会一大早出现一个女生。
“看什么呢？”汪淼话中带着些严厉的味道，这更让助理感觉不对劲，他向来是个八卦的人，用汪淼的话来说，是喜欢“作妖”。于是，他在退出办公室前的一瞬间，大喊一声:“汪教授再见，师母再见！”
响亮的关门声留下了四目相对尴尬的二人。
“我先回实验室了。”她觉得自己再待下去多少有点不合适。
汪淼说送她回去，但被拒绝了。
“几站公交车就能到，没关系。至于那个聚会，到时候一起去吧。”她留给汪淼一个洒脱的背影，以至于他一直目送着那个清朗的背影直到纳米中心外道路的尽头……
深秋的早晨真是冷清，公交车站的风可以卷起落叶再甩到高空盘旋，路上还没开始跑起什么车辆，两旁行人几乎不会有。
她感到凉爽的空气中传来竹扫帚刮着柏油马路和酥脆落叶的声音，越来越近，仿佛就在身边。
向右边看去，一个高大的环卫工人缓缓走来，这让她觉得平凡的人生，也是充实的，染上秋色的槐树，几乎遮了水蓝色的天……
突然，嘶的一声，窒息感，痛感，皮肤在耳边裂开的撕扯感！江安觉得脖子被什么紧紧勒住，钢索，还是绳子，深深刻进皮肤了，模糊了…身边只剩大自然的颜色，和一些不和谐的橙白色块……
远处驶来了一辆唱着歌的垃圾车，高大的环卫工人脱下橙白色的工作服裹起肩上的女人扔到后仓，飞身一跃爬上了副驾，疾驰而去……只留下公交站一摊不大的血迹。
不知道是不是废弃的工厂，回荡着嘶哑的声音。
“你对主构成了威胁。”就像是在审判死刑犯。
“加入我们，还是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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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啊啊淼淼你能不能让我亲一口啊啊啊啊淼淼给我亲一口吧
发疯结束，下面情节开始虐女主。
无所谓了，大概率女主不会被虐的很惨，因为我要开学了啊啊啊啊啊作业还没动啊啊啊啊啊淼淼你能不能来帮我写作业啊啊啊啊啊啊啊
发疯再次结束，没了，我爱这个世界。。。。。。。。。。。。哦对了，淼淼你再让我舔一口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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